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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家倫過張掖

來源:張掖地方史志辦公室日期:2025-05-30

羅家倫(1897—1969),著名教育家、思想家、社會活動家、學者、詩人。字志希,筆名毅。祖籍浙江上虞(先祖后遷居紹興),生于江西南昌。1917年考入北京大學本科,主修外國文學。1918年10月,在蔡元培、陳獨秀、李大釗、胡適等人支持下,與傅斯年、徐彥之、顧頡剛等人成立“新潮社”。1919年1月出版《新潮》月刊。1919年“五四運動”中,被推為北京學生領袖之一,起草著名的《北京學界全體宣言》,在《五四運動的精神》一文中首次提出“五四運動”這一名稱。1920年至1926年留學美、德、法、英。1926年回國歷任東南大學教授、中央黨務學校(后改名中央政治學校)教務處副主任、清華大學校長(首任)、武漢大學教授、中央政治學校教務主任兼代教育長、中央大學校長、新疆監(jiān)察使兼西北建設考察團團長、印度大使、國民黨中央黨史編纂委員會主任、考試院副院長、國史館館長等職。著有《新人生觀》《新民族觀》《科學與玄學》《文化教育與青年》《逝者如斯集》《心影游蹤集》《黑云暴雨到明霞》等著作。《羅家倫先生文存》計十四冊,五百萬字。

1943年6月,羅家倫以西北建設考察團團長兼新疆監(jiān)察使的身份,帶著數(shù)十名專家組成的考察團,從重慶前往西北。考察期間,路途遙遠,路況極差,而又酷暑難耐。一路之上,羅家倫且行且吟,為同行諸君解悶提神。

凌鴻勛的紀念文章中有這樣一段:西北走廊是沿一條綿長而枯寂的粗糙公路,越過烏鞘嶺便漸進入戈壁灘。且時值夏季,熱風吹來,亦甚悶人,每日走百余至二百余公里,相當苦累。而志希兄坐在我的左邊,一路談笑風生,偶然覺得他沉寂了一會兒,哪知他已成了一首詩。他在車上作詩每由他口授,由我錄下,遞給后坐的幾位同人傳觀。于是大家的無聊時光,精神為之一振。

此次西北之行所作詩歌,后編定為《西北行吟》出版。《自序》當中,羅家倫寫道:“民國三十二年六月,奉命有西北行,為時九閱月,凡歷三萬六千里。因未便作游記,乃借吟詠以解于役之疲,而寄平生之興。”《再序》當中,作者又說:“編后重讀一過,情緒縈回,百感交集,偉大西北自足令人神往也!”

7月下旬至張掖,先到山丹。

赴張掖途經(jīng)山丹

長城斷續(xù)戍樓空,歷代雄圖在眼中。

莫道漢皇重傾國,燕支從此入堯封。

進入山丹縣境內,燕支山即在縣境。詩人看到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長城與殘存廢棄的戍樓,游歷美麗的燕支山,聯(lián)想到歷代對河西的經(jīng)營。繼而借白居易《長恨歌》中“漢皇重色思傾國”一句,反彈琵琶,以“燕支從此入堯封”一句,贊頌漢武帝將河西納入中原版圖的豐功偉績。

宿張掖甘園夜醒口占

樹色涼于水,邊城沸犬聲。

一般今夜月,曾照漢唐營。

復睡未成再起口占

夏夜夢如何?冰輪揚素波。

高枝與人影,相對兩嵯峨。

到張掖縣,羅家倫一行入住甘園(今甘泉公園至張掖四中一帶,清代至民國,先后有一園、又一園與甘園,甘園位置大致在今高金城烈士紀念館)。一路車馬勞頓,雖在盛夏,張掖夜間并不暑熱,按理說,詩人應該一覺天明。但不知是何原因,詩人夜間醒來,竟了無睡意。口占一詩后醞釀再睡,仍然難以入睡,于是再賦一首。

羅家倫贈予張掖人民尤為珍貴的禮物,是那首膾炙人口的《五云樓遠眺》:

綠蔭叢外麥毿毿,竟見蘆花水一灣。

不望祁連山頂雪,錯將張掖認江南。

詩人雖然鑒仿晚唐五代詩人韋莊的《古離別》(晴煙漠漠柳毿毿,不那離情酒半酣。更把玉鞭云外指,斷腸春色在江南),但由于鑒仿有痕,妙化無跡,選取張掖典型之“麥”“水”“祁連雪”加以描繪,又暗用蘇軾“欲把西湖比西子”之法,將塞郡“張掖”擬作“江南”,所以一經(jīng)傳播,即如“八聲甘州”,在張掖大地廣為傳頌,張掖由此被譽為“塞上江南”。近年,張掖濱河新區(qū)北域景區(qū)征集名稱,上百個命名,“蘆水灣”以高票當選。

詩題中的五云樓,為甘泉書院建筑之一,緊靠甘州古城南城墻。新中國成立初期尚存,后被拆除。

離開張掖到高臺,詩人有詩兩首。

張掖赴高臺途中

雨色度祁連,牛羊散接天。

一行疏柳外,沙影幻晴川。

高臺遇風沙如暴雨

憶昔清華水木妍,黃沙忽旋日輪偏。

而今又遇風沙暴,彈指人生十五年。

1928年8月17日,清華學校改名清華大學。經(jīng)蔡元培提名,8月21日羅家倫被任命為清華大學首任校長。在為清華做出巨大貢獻以后,因為時局動蕩等原因,不到兩年時間,羅家倫被迫辭去校長職務。

詩人由高臺道中遭遇如暴雨般的風沙暴,聯(lián)想到十五年前,自己在北京清華園,既偶遭風沙暴,又頻遭“風沙暴”;或許還聯(lián)想到詩歌中未曾言及者,比如自己在中央大學十年校長任職期間的幾多厄遇。睹今而憶昔,天災而已禍,痛定思痛,痛何如哉!

西北地區(qū),似乎是羅家倫詩才的沃野。早在1934年,中華民族大災難降臨的前夜,從未履足河西走廊的羅家倫,便寫出了傳唱大江南北的《玉門出塞歌》:未配對的括號或引號!左公柳拂玉門曉,塞上春光好。……經(jīng)營趁早!莫讓碧眼兒射西域盤雕!未配對的括號或引號!(按:中國對日宣戰(zhàn)后,“碧眼兒”改為“木屐兒”)

歌詞后附有跋語:“此歌作于民國二十三年。自九一八后,國難愈迫,悲憤難言,常譜笳聲,而勵士氣。同時復感西域危機,不讓東北,爰藉出塞之歌,以報天山之警。是時也,余不特未曾至新疆,即陜甘亦非吾履痕之所及。塞外風光,不過童年想象中之遺痕耳。” 

詩歌問世之后,深受民眾喜愛,一經(jīng)譜曲,更是歌于人口,風行全國,被譽為抗戰(zhàn)前的“三大杰作”之一。羅家倫長女羅久芳曾說:“相信千百年后,每一個中國人唱了這曲歌,仍不免要與父親對大西北的熱愛有所共鳴。”羅家倫晚年聽女兒所唱這首歌的錄音時,還忍不住老淚縱橫,賦詩以紀:“壯游詩為憶兒成,躍馬天山不世情。重聽玉門出塞曲,音波淚跡斗縱橫。”

青海考察臨別時的歡送會上,羅家倫滿懷深情地致辭:“青海真是中國最奇特的一個省份,不但中國最偉大的兩條河流——長江與黃河,都發(fā)源于青海,而且,中國最富于歷史意義的兩座名山——昆侖山與祁連山,最大的內湖——青海,乃至最大的草原,最廣袤的牧場,也都在青海省境之內。造物者賦予中華民族的奇跡一大觀,居然薈萃于青海一省,焉能不加以特別強調和表揚呢?”

盛情相邀之下,羅家倫即席作《青海歌》,并為主賓動情朗誦:“青海青,黃河黃,更有那滔滔的金沙江;雪皓皓,山蒼蒼,祁連山下好牧場……”

1944年2月完稿的《西北建設考察團報告》共13篇,總論、宗族、教育篇由羅家倫執(zhí)筆主稿。總論當中,論及西北國防,羅家倫特別提及張掖與酒泉:甘肅實為西北咽喉,蘭州當為西北國防建設的第二大策源地,為經(jīng)營西北一切事業(yè)的大本營所在。從蘭州進入河西走廊,第一個據(jù)點是永登,河西四郡——武威、張掖、酒泉、敦煌,當以張掖與酒泉為重心,因為張掖位置適中,水源豐富,且有公路通往西寧;而酒泉為經(jīng)營新疆的出發(fā)點,玉門油礦作為國家命脈,更需要派駐重兵防衛(wèi)。(張全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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